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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克鲁格:20岁前的名模 30岁后的明星

编辑 时尚先生 内容来源: 风尚中国 2016-05-25 13:45:17
文章导读
黛安·克鲁格曾有过五年成功的模特经历。在厌倦之后,进入戏剧学校重新开始。八年过去,她拿到了一张优胜的成绩单。而尽管不爱做模特,克鲁格依然凭借聪明的头脑和果断的性格获得了青睐。

黛安克鲁格曾有过五年成功的模特经历。在厌倦这一行之后,她毅然转行,进入戏剧学校重新开始。八年过去,她拿到了一张优胜的成绩单。而尽管不爱做模特,不爱拍照,不擅长穿高跟鞋,克鲁格依然凭借聪明的头脑和果断的性格获得了时尚界的青睐。

铁公主与她的王子

《纽约时报》曾有文章称黛安克鲁格“演任何角色都嫌太美”。她早前曾在巴黎当过模特,职业生涯十分成功。2002年,她转战大银幕,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电影新星。一直以来,她的美色在任何领域都是不容置疑的。那么,她真的漂亮过头了吗?

在昆汀塔伦蒂诺上一部影片《无耻混蛋(Inglourious Basterds)》中的演出应该可以回答这个问题。Kruger以她的精湛演出颠覆了人们对酷感金发美女的一贯成见,塑造了一个有幽默感的铁公主形象。

这位铁公主在现实生活中也有她的王子:电视剧集《危机边缘(Fringe)》男主角乔舒亚杰克逊(Joshua Jackson)。去年夏天,《危机边缘》剧组拍摄地转移到了加拿大温哥华,完成《无耻混蛋》摄制后的克鲁格也跟随男友北上。她承认,在温哥华待九个月之久,令她自己很难再接受新的工作,但她又补充说:“住在哪儿不重要。我们俩都没有负累。家就是另一半所在的地方。不管他在哪儿,我都可以不计较时间长短地在那个地方待下去。”

杰克逊参演的《危机边缘》最近刚迎来一年一度,为期三个月的假期。这对恋人打算一同前往欧洲度假。自从2006年开始交往以来,他们聚少离多,用克鲁格的话讲,他们“就像吉普赛人一般”,在温哥华的出租公寓、她在巴黎的家以及洛杉矶的公寓之间来回。谁都能看出他们感情甚笃,如胶似漆,因而他们无可争议地成为了狗仔队最青睐的明星情侣档。

“我们在洛杉矶和纽约的时候,狗仔队会拍很多照片。不过我们对此不怎么在意。我们出门不多,也不做出格的事。”克鲁格说,“我们喜欢户外运动,喜欢汽车、健行。我们俩的生活都很健康,所以狗仔队其实逮不到什么话题。”

克鲁格和杰克逊在一起已经四年。尽管两人关系十分稳定,现年34岁的克鲁格却还不打算结婚。“我已经断了结婚的念头。”她说,“对婚姻,我没有任何浪漫的期待。相信我。披上婚纱?不,这不是我的风格。”那么,她想要孩子吗?“想要,但现在还不行。我正在考虑。从前我倒是不怎么想,但自从见到他之后……我发现其实我还是想的。”

事实上,克鲁格曾有过一段婚姻。23岁那年,她嫁给了法国演员吉约姆卡内(Guillaume Canet)。2006年,这段婚姻走到了尽头。“我们是在我从戏剧学校毕业之后结婚的。”她回忆说,“我们纯粹而真诚地相爱。真是太棒了。他这个人非常好,待人温柔,给了我很多美好的回忆。”那又为什么会离婚呢?“关系走到了尽头。我们注定就只能在一起那么久。分开并不特别让人痛苦。我爱吉约姆,我会永远爱他。我相信他也和我一样。只不过一切已经结束了。”卡内的现女友是Christian Dior的代言人Marion Cotill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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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不上高跟鞋的人生

尽管曾经做过模特,克鲁格对穿高跟鞋却并不在行。近日,她作为Calvin Klein新香Beauty的广告代言人出席该产品发布会,脚蹬一双恨天高,整晚的大部分时间都不得不把男友杰克逊当做人肉助行架,靠在他身上走路。“我上次去巴黎时也穿那双鞋。我简直被它害死了。从头到尾我都说:'Josh,拉着我!’”她说。

在银幕内外,高跟鞋都给克鲁格带来过不少麻烦。首先,在《无耻混蛋》一片中,正是一双高跟鞋让她所扮演的角色泄露了自己的间谍身份。而去年她和杰克逊一同出席一个由莎朗斯通举办的慈善活动,她的高跟鞋差点在活动现场引起一场事故。“我们俩正在竞拍一辆两轮电动车。我穿着高跟鞋,就想踩上去,结果操纵失去了控制。我直接从莎朗斯通的裙裾上碾了过去,她差点摔下舞台。我能想象这个头条新闻:'黛安克鲁格杀了莎朗斯通。’”她笑着回忆道。

但从穿鞋这一习惯上,就能看出克鲁格是个居家的人。熨衣服是她镇定情绪的最佳处方。她爱好烹饪,收藏了大量烹饪书籍。明星主厨杰米奥利弗(Jamie Oliver)是她的崇拜对象。“半个月前,我做了一种需要烘烤八小时的羊排。”她说,“我们在洛杉矶和朋友们共度周末。我把羊排放在烤箱里,整天我们都闻得到烤羊肉的香味——太棒了,我爱美食!”

不过,从克鲁格那又高又瘦的身段看来,她并不像一个热爱美食的人。她身高将近174cm,穿上恨天高,就显得更加颀长,让人猜测她是个0号身材。对此她做出了激烈的否定:“我可不是0号——我也不想!我是2号,有时是4号,要看情况。每次我回到德国,大嚼蛋糕,我的体重就迅速飙升。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沉迷于食物了。我知道,每当我的裤子穿起来有点紧的时候,我就该注意了。”

对于一个前任模特和现任电影明星而言,克鲁格似乎有点规矩得过分了。她聪明漂亮,明白事理,性格坚强,生活态度积极健康。在20岁之前,她甚至滴酒不沾。她能流利地说英语、法语和德语,阐明自己观点的时候斩钉截铁,思路清晰。“多年来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承认自己有多无知,”她说,“我在近两年才认识到这一点,当时醍醐灌顶——从此以后,我才真正长大成人了。30岁以后,我最大的目标就是勤学好问,不再这么无知。我什么事都想知道——政治、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宗教、在街上遇见的各色人等。”她边说边露出一种自嘲而迷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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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是个欧洲人

克鲁格的家乡是德国北部的阿尔格米森。她小时候学过芭蕾,后来因为腿部受伤而不得不放弃学舞。由于从小就遭酗酒的父亲抛弃,作为家中的长女,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养成了独立的个性,很早就作为交换学生前往英国勤工俭学。之后不久,年仅15岁的她又只身到巴黎谋求在模特界的发展。无论对克鲁格本人还是她母亲而言,这都是个大胆的决定。“我妈妈并不担心让我一个人去。”她说,“但她说,要是她听到我在巴黎干了什么出格的事,那我就必须回家。我非常想干这一行,所以我真的很循规蹈矩。尽管一句法语都不会说,但我还是爱上了巴黎。”

当时,克鲁格与一名德国同性恋化妆师合租公寓。她妈妈对此万分担忧,因为在阿尔格米森的小村落里几乎看不到什么同性恋。“她差点儿心脏病发作,”她笑着回忆说,“她以前从来没见过同性恋,在她看来,他们都是危险的疯子。不过后来她到巴黎来看我,也认识了我的室友。直到今天,他们依然保持着联络。我妈妈现在开通多了。”

满世界飞的克鲁格一直和母亲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还常常回家探望。“那个地方的一切都和我目前的生活有巨大差距,所以我觉得那儿简直有点异国情调。我很喜欢回家看看祖父母。”她说。

在巴黎生活了一阵,克鲁格搬到纽约,继续她的模特事业。不过,在这一行干了五年之后,她开始觉得“非常无趣”。“做模特不像跳芭蕾那样令人愉快。”她说。1997年,21岁的她结束了一段恋情,伤心绝望地离开纽约,回到了巴黎。当时她的模特生涯正在走上坡路,但她决定重新开始,前往巴黎著名的Cours Flourent戏剧学校开始为期两年的学习。“我想,别人大概会说:'看啊,她是个想演戏的模特。’”她说,“接着我对自己说:'让他们滚吧。他们知道什么!”

直到今天,克鲁格仍在巴黎保留着自己的住处——距离Karl Lagerfeld家不远。她毫不掩饰对这座城市的热爱之情。每当提到那段作为戏校学生在巴黎念书的岁月,她就会用“好玩”来形容:学古代法语“很好玩”,学经典剧目“很好玩”,在学校排练则是“好玩极了”。虽说她的事业如今在美国发展得很好,她却在心底深处把自己看做一个欧洲人。“我打算在欧洲抚养孩子,可能会在巴黎。Josh非常喜欢巴黎,对此没有异议。不过具体会怎样,还要等我们搬过去之后才知道——或者说,假使我们搬过去的话。”她说。

对于作为演员的克鲁格来说,尽管2004年在《特洛伊(Troy)》中扮演海伦一角已经为她打开了演艺事业成功的大门,她真正的幸运年却是2009年。“我这才感到自己真正成了一名职业演员。”她说,“我过去也有过一些绝好的机会,但直到2009年,我才觉得”她停顿了一下,搜寻着适当的说法,“在这一年中发生的都是好事。我对自己的私生活也很满意。我目前的伴侣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给我以正面的推动力。”尽管对未来的事业计划很多,她目前的生活重心却是围绕着杰克逊。“我用了很久才对当下的生活感到安心,关键在于你和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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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外滩画报》

DK=Diane Kruger

B:你的演艺事业一路顺风顺水。

DK:老实说,我没这种感觉。我觉得自己是稳扎稳打,一路走来并不容易。《特洛伊》是我拍的第三或者第四部电影,我当时觉得自己真是毫无经验。我既兴奋,又觉得不安,因为看来我好像还是个新手,简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所以多年以来,我坚持参与小制作影片,在欧洲工作,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事情上。我跟不少比我经验丰富得多的演员合作过,那对我助益良多。2006年与艾德哈里斯(Ed Harris)合作拍摄《复制贝多(Copying Beethoven)》时,他非常照顾我。拍《无耻混蛋》的时候我的感觉就好多了。我饰演了一个强悍的人物,一个领导者。要传达这一点不太容易,我觉得自己并不是那种人。我想,我展现了自己心灵深处别人想不到的一面。

B:你如何看待Bridget von Hammersmark这个角色?

DK:我一开始就想到了一个著名的德国女演员,Hildegard Knef。她在二战期间成名,但她主演的影片直到战后才公诸于世。许多人对她不熟悉。当然,玛琳黛德丽(Marlene Dietrich)也是显而易见的参照,但我不想强调这种关联。要是你去问昆汀,他可以报给你58000个人物原型,特别是有个名叫Ilona Massey的匈牙利女演员。他大概给我看了20-25部给他带去灵感的电影呢。

B:在Hildegard Knef和玛琳黛德丽工作过的影棚拍摄电影,一定让你觉得很难忘。

DK:是的。我一定要说,这些影棚太酷了。你能感受到那么一种气氛。我们在玛琳黛德丽拍戏的影棚拍了几场戏。服装也美极了。我还要说,昆汀最擅长描写女性。他影片中所有的女性角色都很有力、很聪慧。他很喜欢表现这类有气势的角色。

B:在你看来,他为什么喜欢这一类女性角色?

DK:我不知道。不少导演会将女主角塑造成性感美丽的女神,但昆汀不是这样。他会提升你的形象,但并不是让你穿得好看——有时候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这些。他不仅仅把女人看做他的创造物。我觉得过去从没有哪个导演用昆汀这样的方式来看待我。我们俩真是一拍即合。他很爱Bridget这个角色。在这部电影里,我扮演的角色最后被掐死了,昆汀坚持自己来演这场戏。所以在我被杀的这个近景当中,那双手其实是昆汀的。他当时那样子活像在说:“你有没有什么想向我坦白的?”昆汀真的为这些女性角色着迷了!这场戏他整整策划了一天,拍了三天。他不想失去Bridget。

B:希区柯克以前对蒂比海德丽(Tippi Hedren)的感觉大概也是这样。每次拍摄她在影片中遇袭的片段时,他就要亲自指导。塔伦蒂诺一定知道这个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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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K:我可不知道。不过我们拍戏那一阵,他读了好多约瑟夫冯斯坦伯格(Josef von Sternberg,奥地利籍导演,曾与黛德丽和卓别林合作)的资料。

B:Bridget很善于利用女性魅力。同样的,我们发现你在大都会艺术馆慈善舞会等场合也很擅长展现自己的迷人之处。

DK:我从小就特别喜欢那一类长相古典、气质神秘的演员,你猜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什么。Grace Kelly看起来永远那么光彩照人,与此同时,你又总会发现她的双眼后面还藏着些什么。我不是说我自己也胆敢与她媲美,但我希望自己看起来即便不够光彩照人,但也要有一定的优雅感,我想。我永远不会不穿内裤去夜店,出来时还被小报记者拍到。

B:有意思的是,你总把模特和演员这两种职业区分得很清楚。你结束模特生涯的时候,对这一行已经失去信心了吧?但与此同时,这段经历一定给了你平面拍摄的经验。对女演员来说,拥有这样的经验是一大优势。

DK:是也不是。我得说,我当年退出模特界的原因在于,我不喜欢追求不现实的东西。即便是现在为宣传电影拍摄照片,我也不想在每个镜头里都显得完美无瑕。这种对完美的追求,如今在我看来真是愚不可及。与其尝试去成为一个不存在的人,我还宁愿展现自己脆弱和困惑的一面。

B:你的意思是不是,人们总是不会认真对待美女?

DK:不是,这种说法很愚蠢。首先,说这种话的人自己听起来就像个混蛋。布拉德皮特如果想要争取什么角色,他应该不会因为相貌而被拒绝。安吉丽娜茱莉也一样。我不是说我和他们有什么相似之处,但我觉得长相起的作用不大。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展现你的情感和个性。当然,漂亮的外表能为你开道——毕竟这是好莱坞嘛——但外表不是一切。

B:长得漂亮的女演员总是要和自己的外表抗争。查理兹塞隆、娜奥米沃茨都演过与她们外表截然不同的角色,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DK:不。对不起,我觉得这么说毫无意义。我觉得不管查理兹塞隆在电影里比她平时胖了10磅,还是和她平时一样漂亮,她都是个好演员。我为她鼓掌,因为她对外表不在乎。不管好看难看,她都一样棒。

B:的确如此。不过在世人眼里,如果哪个演员扮演了跟他日常的形象反差很大的角色,那么这个角色的吸引力就变得更大。不管这个演员是男是女,情况都是这样。可能这类角色需要更大的努力,而大家都喜欢努力的人,不是吗?

DK:我完全同意这种观点。不过我认为这些人心里想的只有角色。如果我想要演某个角色,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增重20磅,剃光头,不管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觉得这些人不会想:“哦,我要在这部电影里戴个假鼻子,这样大家就会更认真地对待我。”我不相信会这样。

B:你会不会觉得,作为一对情侣,你和Josh是生活在公众的显微镜下?

DK:完全不会。我不想生活在肥皂泡里。抱歉,我可不想让人以为我的生活就是在夏特蒙特酒店里啜饮鸡尾酒。我们俩都不是这样长大的。我们都来自中下层家庭。要是我不记得普通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又怎么去扮演她们呢?

B:你小时候一度想当芭蕾舞演员,后来因为受伤而中止了练习。对一个小姑娘来说,这段经历一定很痛苦吧?

DK:是也不是。比起受伤来,更令我痛苦的是意识到自己不具备成为一流芭蕾舞演员的才华。当时想要跟上其他姑娘的进度,对我来说已经变得越来越难了,不管我怎么努力也没用。学习了11年芭蕾舞之后才发现这一点,真的很糟糕。可以说受伤是一种变相的帮助,有生以来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步入了成人世界。我认识到:好吧,跳不下去了。开头那一年我很沮丧,因为我不知道除了跳舞还能干什么。后来我到巴黎去当模特,从那时起获得了新生。现在,我认为舞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比当模特更重要。这段经历至今为止仍带给我莫大的帮助。

B:你会说三国语言,导演一定对此很看重吧?

DK:是的,他们欣赏这一点。我自己也喜欢这样。在演戏的过程中,我发现这是我的优势。我的半生在德国度过,能说流利的德语,有深厚的德国文化根基。我在伦敦和巴黎住过,对这两个地方也十分熟悉。如今我觉得自己是半个美国人。我在纽约住了好些年。我想这些经历都帮助我更好地理解角色。

B:作为一个前任模特,你与服装之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DK:尤其在古装电影当中——我觉得服装能彻底改变你对自己的认知,帮助你更好地完成角色。

B:那么在现实生活中呢?你穿Louis Vuitton和Chanel吗?

DK:也一样。我在时装业工作过,我知道自己喜欢时装。我觉得高级订制服是一种非常令人喜爱的艺术形式。我并不是那种一早醒来就开始考虑自己当天该穿什么的人,不过在走红毯的时候,我会用服装来展现自己的状态,或是电影所要表达的氛围。在出席《国家宝藏》和《无耻混蛋》的首映式时,我绝不会穿同类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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