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未来派鼓动者,还是古典主义极端者,这九名钟表业的传教士都有一共同点,都从某种方式参与了一种变革:美学和风格美学的变革、工艺和机械的变革、普通钟表和主流风格的变革等。 在钟表业各大势力的混战中,大胆的变革无疑是取得立足之地的根本。 这九人都非常清楚自己要往哪里走,对行业有独到见解,他们一直保持思想的敏锐性和开放度,保持经济的自主性。 例如:马克思.巴瑟,钟表业的新先锋,早在创建MB&F前,就抓住了2001年海润温斯顿新品推出的时机,以独特的创新与高端钟表业达成第一次对接。 同时,钟表行业保持强劲发展势头,也发生了巨大变革,在保持遵循机械艺术原理的同时,彻底脱离了传统样式和屏幕显示。
正如Urwerk惊人的主张抑或De Bethune 的完美风格,后者勾起了人们对于18世纪高级钟表及其成就,设计师和独特加工的回忆。 接下来的是Hautlence大胆的动感雕刻以及HYT惊人的液压性能,这种性能彻底地颠覆了显示屏。 Christophe Claret走的则是不同的路线,他将其才华及工具运用于最突出品牌,在那之后,他提出钟表不仅要做到精准,同时要具备娱乐性能,并能使人感到耳目一新。 正当这群跃跃欲试的人精心策划革命时,另外一些也逆流而上,然而他们却执意认为任何著名的钟表风格和精湛的工艺都是永恒不变的,因此他们沉迷其中。 如Kari Voutilainen,来自于大雾弥漫的北部,正是他使制表技术得以完善;抑或是Laurent Ferrier,致力于寻求古典主义的本质;再就是H. Moser & Cie,最大限度地实现美学及工艺的纯粹。 在这如音乐会般嘈杂的环境中,其本身也是一种根本形式上的变革。
MB&F:愉快的变革
型号:HM6 太空突击队
十年之前 Max Büsser 创立了MB&F,作为马克斯·巴瑟和老友时,所有人都把他当做疯子,高级钟表业没有《马克斯·巴瑟和老友》的一席之地,这不是让我们玩乐的地方。 钟表业是严肃的! 这些人现在恐怕是在啃自己手指头了,因为MB&F充分表明了,就算是高级钟表,我们也可以保留它那孩子般的宝贵灵魂。 喷射,卫星,各式各样的宇宙飞船,机身,青蛙···MB&F的设计没有限制和禁忌,每个新的机械都是一次大事件,开辟一条全新的道路。
但是MB&F钟表非常有趣的方面,是不应该选择能力超凡的老友,他们将马克斯巴瑟想象中的未来火流星机械化,配上车身,这都是凭着他们的创造才能和爱意。 未来火流星是由他的同僚兼好友,设计师艾利克·纪荷来精心修饰的。
当马克斯·巴瑟推出他非常「传统」的Legacy Machine腕表时.,甚至他身边的亲信也再次觉得他疯了。 圆拱下面的平衡摆轮显得庄严,这是对传统钟表的一次彻底的重新阐释,它华丽地表明:未来是由那些对过去深究的人创造的。
“HM6最初的灵感来自我童年的一个日本动画电视连续剧,太空突击队(英语叫未来舰长),弗朗舰长有一个叫彗星的飞船,由连接管连接的两个球体组成。 我想象将这样的两个工艺集合起来,于是太空突击队的种子就这样种下了。
钟表机械N°6’s表壳的有机弧形线条是源于20世纪初贴上生物形态主义卷标的艺术运动,这里的艺术是仿造所发现的大自然和活物天然存在的形状和样式。
生物形态的表达可以在马蒂斯的,高迪,马克·纽森的或德国工业设计师路易吉·克拉尼的作品中找到。 继首版50只5级钛之后,钟表机械N°6(又名HM6太空突击队)现在是用18K红金精心制作的。 HM6 RT拥有飞行陀飞轮与伸缩式防护罩,球形的时间显示,配有最小化的汽轮机和475个组件的自动上链机芯。 轻轻敲击,你甚至可以听到它发出咕噜声!”
—— Maximilian Büsser
Urwerk:彻底的变革
型号:UR-210S 全金属外壳
当我佩戴一款和域手表时,我便想起Félix Baumgartner 和Martin Frei,为了获得成功像特鲁瓦人一样工作。 他们献出了自己的肺腑和灵魂,相信你们能感受到,该品牌的一位无条件支持者向我们说到,他还不是唯一一个。 创立于1997年,和域是新钟表最彻底的先驱者之一,在此之间引起了打乱点和展现方式的巨大革命。 从未放弃对钟表的真正寻觅-精密和可靠性的圣杯,对此孜孜不倦的钻研,甚至在他们的机械里面加入智能(那著名的自控板和电磁兼容组件的光学传感器)。 与此同时,他们也开辟了一条道路,那就是半仿真半数显的卫星时间。
工艺上的超高特技(逆行指针,可收回指针,围绕自身旋转的方块)它们的实现是一种使众人惊诧不已的审美学:强大而有力,却也紧绷和有组织的腕表,同时从科幻小说的世界和十七世纪的盔甲来获得灵感。 Félix Baumgartner对钟表的严密甚至是严格以一种令人惊讶的,独一无二的,坚决现代的方式与Martin Frei前卫的艺术世界结合在一起。 他们的手表是有灵魂的,因为他们付出了自己所有真心。
“我真的不认为我可以做的更好:在我眼里,UR-210S,是我们迄今为止最有成就的创作。 这是我最喜欢的作品! 许多人已经知道UR-210轨道的复杂度和壮丽的逆行分针。 然而,这种「S」版本却是用它的全金属手镯增加了一个更强大的单色美学。
UR-210的卫星复杂度和逆行分钟是原始和爆炸性的。 主要特点是高科技,超大,三维逆行分针。 它的功能是封闭小时卫星和指示时间,因为它横切0到60分钟的刻度。 这穿过一个小时时间的旅程是平滑流畅的,追踪了120°的弧度。 但是它的本色却显露在第59分钟结束时,然后尖锐鲜明的「点击」信号分针回归其出发点,在不到0.1秒的时间里,指针飞回至停靠下一个小时的卫星。”
——Martin Frei
Christophe Claret:游戏王手表变革
型号:POKER
Christophe Claret 是1990年和2000年钟表业革新不可或缺的产物,最开始它还只是分包商,被打上其他品牌的印记:在机芯上加入蓝宝石,钛质的陀飞轮轨道甚至机芯...... 而他却在2009-2010年危机最深的时候推出了自己的品牌。 真是个大胆的赌注!
在这方面,Christophe Claret可以说是最年轻的独立变革品牌之一。 如果说一开始,与其他早期投入冒险的品牌相比,它并不具备那些优越条件,那么如今,它可以尽情享受意外的收获,并最终载誉而归。
在这些品牌当中,尤其是 Margot,它为高难度的女性手表打开了突破口,还有Aventicum及其奇幻盒,以及所有围绕Poker,Blackjack 或 Baccara设想的游戏变化。 在细微的周围环境中,Christophe Claret 不断地挖掘灵感最丰富的源头:那就是童年!
“Poker型号体现了钟表行业有史以来从未出现的复杂性。 它的复杂性在于要将52张扑克牌进行随机排列以提供100 000 种可能的游戏组合方式,从而使得三名玩家对抗庄家来玩德州扑克成为可能。 此外,我们在手表内部还设置了轮盘赌的游戏方式。
我一直都积极致力于推出市场上从未出现过的手表,尽管无论是在工艺上,还是在商业上,这都是最困难的一条路。 当我想推出这款产品时,我脑子中呈现出了1929年危机之后的那些疯狂的年代,于是我想象着继2009年危机之后的那些疯狂的年代。 正是在这种念头的促使下,我想推出一款新产品。 疯狂年代虽从未发生过,然而有了这款手表,我们便不会感到厌倦,它依然是当下的一种趋势。”
——Christophe Claret
De Bethune:万年历的变革
型号:DB28
De Bethune品牌是David Zanetta和 Denis Flageollet两者共同的成果,尽管大家觉得这不太可能,但前者是一位造诣极高的意大利唯美主义者,有着敏锐和无人可及的品味,后者是一位钟表大师,对侏罗山的寂静情有独钟,也对古典钟表极其热爱,正如热爱「Résonique」原理和雪地里的星光一样。 正是他们两,将一个绝无仅有的钟表业呈现给世界,这是一个充满生机,成熟的,工艺和风格上创新的,独一无二的钟表行业。
对于「古典的」和「现代的」这样的形容词,从钟表商的口中出现的频率实在是太多了。 从De Bethune手表来看,钟表业确实可以走得更远。 从表面上看,她借用古典主义的平衡,度量和简单原则。 然而她是通过完全现代的方式来达到这一平衡,其中包括基础研究,新材料的掌握,结构的精简与现代性,对装饰的格外用心,表壳与机芯的紧密结合,对佩戴的舒适度以及轻便,操作简单的关注,所有这些都交织其中。
于是,不管是在思想上还是财政上,这都是一个完全自主设计和实现的钟表,这必将在他的时代留下印记。 难能可贵但毫无卖弄,非常现代却不示范,持久而独特。
“凭着DB28,我们赢得了日内瓦高级钟表大奖的2011金指针奖。 这款手表保持了我们一贯的创作风格。 由于受到怀表和球状月相的启发,DB28的表壳形状是特有的,并在表盘12点钟方向饰以著名的皇冠标志。 就如同我们观察天空中的景象一样,它通过独特的显示系统读取月相,并藉助白金和蓝钢球体绕轴旋转完成月相显示,精确度达到每 122 年才会累积 1 天的误差。
DB28由机芯 Calibre DB2115 提供动力;自调双发条盒和带有平整的末圈弧度全新硅/白金平衡轮的调速机构以及三次减震器减震系统保护,大大提高了腕表的精密性。 DB28 保持了 Belle Epoque 的一贯风格,其饱满的背部是以猎人式怀表形状为蓝本,同时融合了动力储存显示。”
——Pierre Jacques
Hautlence:钟表结构变革
型号:VORTEX
如若要列出启发了纳沙泰尔钟表的现代建筑家,那应该就是Norman Foster, Jean Nouvel, Frank Gehry这些人了。 与其他品牌相比,纳沙泰尔更像是一个研究「建筑学」的企业。 当然,说的更远一点,在最开始的十年里,他们是围绕着艾菲尔铁塔,儒勒.凡尔纳和蒸汽机来思考的!
旅途中,Guillaume Tetu会从他所参观的建筑的深处来汲取灵感,创造款式。 在Guillaume Tetu Meylan的影响下,Hautlence腕表常会从建筑内部稳固技术中受到启发,其生产的钟表往往也十分坚固耐用。 Hantlence坚固耐用的性能与其「兄弟」品牌H. Moser & Cie极为相似。 于是,一股新的,正合时宜的清风吹向了纳沙泰尔Hautlence,总是将更大胆和审慎的「动力雕塑」献给钟表业。
“我们的新型号VORTEX采用的是我们自主创新的机芯HL2.0的升级版,藉助这次机会我们对机芯HL2,进行了改进,可旋转的调速机构框架确保了精准的时间显示。 机芯板桥和钟摆平衡性的改变促使了调速机构框架的升级。 这款的特性就是它是水平制造的。 这是钟表业的又一次革新:在专业度上,我们在尊重一切的同时藐视一切。
我一直都从建筑学汲取灵感来推出款式。 因此,我要求一起合作的巴黎设计师从建筑物的线条来获取灵感,如同香港中银大厦或纽约自由塔。 我是一个构造设计师,当我踏进钟表行业的时候,我便发现它与建筑业的许多关联,比如透明度,能量和振动。”
—— Guillaume Tetu
HYT:液体显示时间,高科技变革
型号:H3
毫无疑问,HYT品牌是钟表业和高科技之间最好的连接桥梁。 三年前,HYT基于全新领域液体手表,以一种独特的腕表震惊了整个世界。 HYT无疑给出了一个关于桥梁的最好例子,它存在于钟表科学与科学本身之间。 它的第一块钟表面世也只是三年以前,它启动是基于流动的创新系统,来创造独特的腕表。 HYT用自己独特的变革向世界展示,除了钟表业内,在没有任何一个行业有如此的变革。
古代人们用漏壶和水钟来记录时间,现在人们早已丧失了用水来记录时间的想法。 然而HYT研发人员仍然梦想制造出一枚能对抗引力丶并以液体来显示时间的液显机械表。 通过高科技纳米技术,他们实现了这一梦想,打破传统禁忌,开辟了了一条创新新道路,打造完美未来派腕表。 未来,不仅在钟表业,微流体技术势必在医疗,机械自动,和美容业内大放光彩。
“HYT继推出颠覆钟表传统的H1及H2腕表后,整个钟表业界都期待着HYT的下一枚新作。 H3的雏形是启发自以液体描绘时间流逝的概念,这个全新的领域不但由HYT这年轻的独立品牌一手开创,更于这领域里彻彻底底重新创造出不同的腕表款式。 H3不但解构时间,还要围绕其基本原则重建时间:由两个风箱状储液槽经管导内输出荧光液体来作时间显示。 「我们从一张白纸开始,凭着我们的液体经验创造全新的东西」,HYT总裁Vincent Perriard说。 如何放置风箱状的储液槽完全是一项极大的挑战。 它是一连串的机械组件(包括主轴丶传感器及保温调节器),如何与储液槽配合便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难题。
反钟表传统,H3并没有正午显示丶也没有指针。 H3是独立创造的腕表。 这为H3特别设计的表壳与机芯完美配合。 HYT联同其伙伴成功地创造出这枚架构极为复杂的腕表。 其中一个主要的挑战在于制定表壳和蓝宝石水晶的形状。 机芯更是另一重大挑战,因为H3需要包含逆跳机芯所需的动力,同时亦需要为旋转表盘提供动力。”
——Vincent Perriard
亨利慕时H. Moser & Cie:克制的变革
型号:ENDEAVOUR PERPETUAL CALENDAR FUNKY BLUE
亨利慕时,是一个雄心勃勃逆潮流复兴的故事,使得这家商铺如今成为简约钟表的权威象征之一。 提起简约就会寻求简化屏显、机芯和表形的贴合以及平衡表面等复杂的制作工艺。
亨利慕时之前是由Georges-Henry Meylan(也持有纳沙泰尔)创立的墨尔本家族控股企业,由他的儿子Edouard Meylan管理,现在是钟表古典主义的最佳代表之一,最好的要数它的样式。 但这个古典主义不是回到过去,而是恰恰相反。 他从过去汲取最好的经验和最苛刻的教训,以揭示绝对现代性的方式来对它重新进行诠释。
综合工厂制造他们自己的调试工具和发条,可互换擒纵机构单元的发明者,更美丽简单万年历的创造者,亨利慕时也用他独特的方式与常常被表现狂(自己的款式,机芯和构造)诱惑的主流钟表业决裂。 而这里的一切都是克制,美丽和诗意的。 正是这些使得如今的钟表业如此宝贵和不可或缺。
“有了这款新手表,我们的意图便是拆除偏见,还击那种万年历仅限于经典款式的看法。 我们用电光蓝万年历进行回击! 其目的是为表迷们搜寻有传统吸引力的款式,值得一提的是手表避免成为一种现代潮流,但也不会是像祖辈所戴的手表一样。 在不牺牲设计的情况下,我们试着青睐于优雅和传统:万年历以电动蓝色表盘为特色,搭配真皮表带和强大质朴的外观,包括自然斑纹,这形成了表盘与表壳精致细节和抛光的完美对照。 包含了HMC341自制机芯,这个万年历使用索引来显示月份,并且在任何时候都不损害机制的进行向前或向后的调试。”
—— Edouard Meylan
Laurent Ferrier:工艺的变革
型号:GALET SQUARE
Laurent Ferrier出生于一个制表世家,Ferrier这个名字已经与精湛制表工艺紧密联系在一起,Laurent Ferrier也与其他八位制表人一样经历如此彻底和疯狂的道路,但他在当前钟表业也体现出一种罕见的风格,骄傲独立的钟表大师的风格。 他毫不犹豫的创新,但却一直在传统的手工业里和他独有的细致里进行革新。 一个哲学思想可以很好的概括他的口号:创造性的经典!
他在2010年推出了自己品牌。 第一次参加享有盛名的日内瓦高级钟表大奖时,他就获得了男士腕表奖,这在历史上是第一次。 如今,他的Galet腕表因为细致到让其他品牌手表黯然失色而受到一致尊重。 它体现了一种叙述形式和超越时间的优雅。 这让我们想起Samivel的一首诗:「在铺满鹅卵石的海滩上,我们能看见什么? 那一望无际的鹅卵石,看起来彷佛一模一样。 但如果挨近了看,有的圆有的方,还有的是石榴色,翡翠绿或斑驳的颜色...」
“当巴塞尔表展推出 Galet Square 这款表时,就设计方面,我们更愿意说是演变而非变革。 所谓的变革,应该是体现在品牌观念的转变、注重细节与精修的钟表传统与技术革新之间的跨越,以及运用前卫材料对机芯进行结构创新的举措上。
我特别注重和谐美感,这次我想从空白一页开始来重新认识我所创制的Galet腕表。 Galet腕表表壳和机芯的体积必须严格遵守一定的比例。 另外,这也是我们第一次提议使用精钢材质的表壳。 腕表采用的是FBN 229.01自动上链机芯,以棘爪式微型自动盘自动上链,动能储备达三天。 这是品牌自行研发的第三款机芯,甚至组装跟调校也都在我们的工作坊里完成。”
—— Laurent Ferrier
Voutilainen:温柔的变革
型号:GMT-6
从一张摄于2007年日内瓦钟表大奖颁奖典礼时拍摄的老照片,让我们认识了Kari Voutilainen,当时他获得了男士腕表大奖,单从照片上看,他并不突出,低调地站在后排,如果不细看,甚至都找不到他。 其他获奖者自豪地挤在领奖台前面地位置,虽然他们当中有些人连锉刀都没有碰过。 然而,他却凭借着卓越的才能,谨慎、耐心、谦逊、坚韧的态度跻身世界一流钟表行列。 他宛如一匹黑马,以惊人速度冲在了钟表行业最前沿。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的变革是自己重回钟表业的必备条件,如果没有他对细节和精加工近乎狂热的追求,测时钟表也不会有如今的发展。 这位来自芬兰汝拉山深林的制表人以特有的平稳和近乎执着的专注追求高精度,他坚持着走自己制表人之路,虽然孤独,却保持了他独特的风格。 他思想缜密谨慎,堪称一个独立的制表人。 他做的每一款表都是精品,凝聚了无数心血,因为稀少,方才珍贵,我们不应期待他做大做强。
“我们推出的新款GMT-6手表设计简单舒适,结构稳定耐用,配有独有机芯,它代表了当今世界制表技术的最高水平。 该机芯的设计灵感源自Vingt-8机芯,但这枚全新设计的机芯将GMT两地时完全整合其中。 与Vingt-8相比,多了70多个新组件。 佩戴者可以从6点钟位置的小表盘处读取GMT两地时。 秒钟数被印在小表盘周围,而三角形则指示GMT两地时。 GMT两地时表盘每隔24小时旋转一周,为了方便易读,小表盘带有日夜指示功能。 按下表冠,便可进行调节,按一次,立即前进一小时。 该款手表机芯是纯手工制作,表盘均采用纯银进行手工打磨。”
—— Kari Voutilai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