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WC万国设计创意总监Christian Knoop
经典系列的新篇章
今年恰逢IWC万国表经典葡萄牙系列诞生75周年,一系列融合复古元素的表款,让人深深感受到传承的艺术已真正融入IWC的产品之中。
RR:人们都说钟表是传承的艺术,你如何理解这句话?
CK:手工艺影响着整个制表行业的发展,特别对于瑞士制表来说,尤为突出,所有的工艺都关乎细节,都在传承这种传统的艺术。今年新推出的葡萄牙系列,它是IWC标志性的系列,它在设计上延续了最早创始时的细节,技术上也有新突破,它的诞生完全是IWC技术的专长,包括在复杂功能方面。
RR:IWC在设计方面遵循的美学特征是什么?
CK:IWC腕表以简约、经典著称,像葡萄牙系列的美学特征,对于我们的设计师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因为它已经是IWC最具标志性的系列,拥有悠久的历史,同时设计上有明显的DNA,这是我们从创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延续的美学体现。设计师在设计今年的新腕表时也在考虑:如何将新的系列提升到新的高度,既要传承过往的DNA元素,又要包括新的细节,让它在未来看起来也很有风范。我们究竟能添加一些什么样的东西,能让腕表具备一眼辨识的特征。我们知道葡萄牙腕表已经有很多拥趸,所以我们不想做太大的变动,只把过往的经典美学传承进去,再加上一些创新的东西。
RR:一直以来,IWC给人的感觉都是偏男性化的,但品牌在去年推出了比较适合女性的柏涛菲诺中装腕表,女表市场似乎越来越受到重视?
CK:我们一直在监测柏涛菲诺中装系列的销售情况,从它发布到现在,一直卖得非常好,男女顾客都在买。所以,我们也有信心,对于这个系列也会投入更多的时间与力气。
RR:中性化已经成为当下的一种潮流,越来越多女性会倾向于大尺寸表盘的腕表,你怎样看待这种趋势,有什么建议?
CK:这种潮流一直都存在,在中装腕表上市之前,就有很多女顾客佩戴男表,她们会选择葡萄牙计时腕表或者类似的款式,包括我们的一款工程师腕表,40毫米的直径也吸引了很多女顾客,她们非常喜欢男表。我们在柏涛菲诺系列上增加了一些钻石元素,使它更适合女性。但我认为我们的腕表并没有一个严格的界限,一定是为男性或者女性制作。我们的口号一直是“为男士而设”,所以我们所做的柏涛菲诺中装腕表,也不会叫作lady watch,而是柏涛菲诺中装腕表,手腕细的男士也可以佩戴。
全新改进的葡萄牙万年历腕表
RR:你今天佩戴的是哪一款?为什么选这款表?
CK:我今天佩戴的就是经过全新改进的葡萄牙万年历腕表,这个表款在今年经过了重新设计,采用了全新机芯——5200机芯。这个机芯的前身是5100机芯,我们在其基础上自制的5200。你可以看到它融合了很多新技术,比如两个发条盒,还可以看到里面白色陶瓷和黑色陶瓷部分,我们的棘爪和自动轮都使用了黑色陶瓷,同时还添加了蓝钢螺丝,可以看到机芯全景,这是之前没有的创新。在表壳方面用了拱形边缘的蓝宝石玻璃镜,使腕表看起来显得更薄,在表耳方面也有所改进,佩戴起来更贴合手腕。表带方面采用了意大利制鞋品牌Satoni做的表带,侧面也经过手工打磨、抛光。之所以选择这一款,还因为表盘颜色与我今天穿的衣服鞋子很搭配。
RR:对于表迷来说,鉴赏机芯是一种乐趣,我们应当如何欣赏机芯之美?
CK:还是以葡萄牙系列为例,我们可以看到后面的底盖采用的透明的蓝宝石,通过它,可以看到机芯的打磨,葡萄牙系列有很多漂亮机芯。从我们的创始人琼斯开始,我们十分就很关注机芯的打磨,我们会做很多机芯美观方面的设计,你可以看到机芯上有条纹,我们会把机芯“排”得很好看。在整体布局上还可以看到蓝钢螺丝的运用,表迷们应该知道这些只会出现在顶级腕表的制作工艺中。
罗杰杜彼全球CEO罗杰.杜彼
用一生的时间书写钟表史
日内瓦印记就像我身体中的血液一样,这是我制表生涯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是一个制表精神的象征。
RR:老先生见证钟表行业的沉浮发展,罗杰杜彼从第一次参加SIHH到现在,有何变化?
RD:RogerDubuis罗杰杜彼第一次参加SIHH是1998年,十几年过去了,回首那么多年SIHH的确发生了很多变化。展会的规模、亚洲参观的经销商或者是媒体都越来越多。在当时,我印象最深的是许多制表工艺都是手工来制作的。大约在2001、2002年我们研发了一款结合万年历、陀飞轮的超级复杂机芯,在参加SIHH之前,我们的制表师熬了无数个日夜所研发出来的复杂机芯,对我来说印象深刻。今年的主题是向镂空机芯致敬,延续了去年向Hommage系列致敬这样一个“致敬”的含义。2005年我们制作了第一款镂空机芯,2008年制作了第一款女性陀飞轮的机芯,到了2009年我们制作了全球第一枚镂空双陀飞轮的机芯。到了今年,我们觉得罗杰杜彼对于镂空机芯的研发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我们今年希望能全面展现在镂空机芯方面的成果。
世界公认的制表大师,ROGER DUBUIS罗杰∙杜彼先生
RR:作为唯一一个所有机芯通过“日内瓦印记”认证的品牌,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希望将“日内瓦印记”这个传统制表的最高荣誉通过罗杰杜彼传承下去?
RD:我在1995年开创品牌时已经五十多岁了,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年轻人,可以说我是带着行李上路的。“日内瓦印记”就像我身体中的血液一样,这是我制表生涯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是一个制表精神的象征。我没有想过如果一只表没有经过“日内瓦印记”会是怎样的。另外,作为第三方的认证标准,对于罗杰杜彼而言,我希望可以跟“日内瓦印记”是共同成长的。对于“日内瓦印记”它在2012年时也有所变革,它不仅是对于机芯本身的要求,同时对于腕表的设计外观也提高了评定标准。罗杰杜彼一直以来就有一个理念,不管“日内瓦印记”如何变迁调整,我们都会依旧尊重全线机芯都要拥有“日内瓦印记”这个标准。
RR:前段时间你有来到中国,这次的到访你有哪些新的感受?包括中国消费者,你认为在消费观念上有何转变?
RD:对我来说,不管是中国文化还是我们的客人都发生了很大改变,我第一次去中国是在上世纪80年代,当时人们只知道有手表这个物件,但并不了解它的文化与历史。这一次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消费者提的问题以及彼此的交流,让我觉得发展很快,大家对于钟表文化与历史越来越了解。我本人和我的家族都很喜欢中国的传统文化,我觉得中国书法是对情感最好的一个见证。我也很喜欢书法,Hommage系列的表背都会有我的签名。为何会有这个签名的设计,我发现亚洲的客人都很喜欢索要签名,我觉得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所以,我就将签名刻在了表背上。
RR:今年女表变化大,Brocéliande常青藤腕表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是如何计划的?
RD:Brocéliande是法国西北部一个森林的名称,其实这款表是我们圆桌武士那款表的延续,圆桌武士讲述的是亚瑟王时期的故事,欧洲人对于圣经里的故事是很敏感的,当时巫师梅林是辅佐亚瑟王登上王位,当时有一个传说,谁能够拔出那把剑,谁就能称之为王。当时的这个会议,就是在Brocéliande里举行的。我们希望对于圆桌武士这个腕表的故事能够有个延续,当然圆桌武士是针对男性客户群。而女性客户群逐渐增多,我们希望能将亚瑟王这个故事有所延续,所以我们就创作了这枚Brocéliande腕表,而在Brocéliande里最有名的植物就是常青藤,所以我们就将常青藤这个概念运用于这个女性腕表中。常青藤又是对情感依恋最好的象征,对于女性来说用常青藤来诠释我觉得最合适不过了。在制作过程中,我们不希望常青藤只是装饰性的元素体现在腕表中,所以我们将常青藤的概念融入到机芯中,将常青藤的枝蔓贯穿在机芯中。
Piaget Altiplano微点画刺绣腕表
做得永远比要求的更好
在Piaget伯爵玫瑰的创作中,我希望能呈现出更特别的设计提案,我们都在追求不一样的东西,这样的精神不仅是我追求的,也是伯爵所追求的。
RR:今年在工艺大师系列中,有哪些新的作品?
SD:今年我们会有三款全新工艺大师系列作品,每一款都是限量8枚。主题就是伯爵玫瑰,其中一枚运用了硬石镶嵌工艺,这个石头是特级墨西哥碧石,这是一种在佛罗伦萨的特殊艺术,首次运用到手表上。还有一枚是大明火珐琅制作,与银色表盘搭配,呈现出极具女性化的作品。还有一款就是我运用金线刺绣来呈现的作品,运用了“微点画”技术,用刺绣制作出许多不同的小结,让所有的结组成这一朵伯爵玫瑰。
RR:表盘上的手工艺有很多,刺绣工艺本身是否也分很多种?
SD:刺绣有许多不同技法,数不胜数,我会选择一些我所感兴趣且擅长的技法去创作。比如运用不同的金线、银线。对我来说,实在太多了,这是一门拥有无限创造的艺术。
RR:微点画是其中一种刺绣艺术吗?完成这样一枚腕表需要多长时间?
SD:这是首次将这项技艺运用到腕表上,当然,在其他领域微点画一直有在使用。这样的作品,我需要一周的时间,每一天需要很专注地制作,需100多个小时。
RR:微点画技艺的难点是什么?玫瑰的颜色有深有浅是在刺绣过程中就计划好的吗?
SD:最难的是找到绷住这块布的力道,我需要找到一个平衡,在我通过无数次尝试后,才能绷上这块布。我会根据原图来进行创作,但是在执行中肯定会有细微的不同。伯爵事先提供一张图片给我,我会从可行性的角度再次绘制一张图,进行最后的创作。
RR:刺绣会因为氧化而受到影响吗?机芯需要保养,如何实现?
SD:几百年都没问题,因为里面是真空,玻璃上也做了防晒UV处理,首先不会受到空气的损害,同时也减少受到阳光的影响。线也用了很高超的染色方式去制作,整体制作工艺也是按照长时间保存来制作的,这不会受到影响。对于机芯的问题,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才是问题,短时间保养并不会带来影响。
RR:为何会想到用“微点画”这样的技艺来表现这枚作品?这是否也是与伯爵的精神做一个平衡,创作出最贴近伯爵风格的作品?
SD:每一个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碰撞出很多火花,我看到以前的艺术家为伯爵创作时,会运用很特别的一些技法。对于我来说,我也希望能用一些特别的方式来呈现伯爵的艺术作品,所以,我想到了用打结这样的技法来表现。这也是我心里的画面,将我心中的画面用“微点画”的方式来呈现。伯爵与许多大师合作过,这些大师的作品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都会传达出伯爵“永远做得比要求的更好”这个精神,伯爵在与我沟通时,会给出他们的想法,在伯爵玫瑰的创作中,我希望能呈现出可行又更特别的提案,我们都在追求不一样的东西,这样的精神不仅是我追求的,也是伯爵所追求的。
VanCleef&Arpels梵克雅宝高级珠宝
打造唯美浪诗篇
在VanCleef&Arpels梵克雅宝一个多世纪以来的故事中,造就了我们自己的个性。
RR:在你看来,VanCleef&Arpels梵克雅宝与其他高级腕表珠宝品牌相比,最能打动人的特质有哪些,是什么让它如此与众不同?
NB:对我来说,每一个珠宝品牌都有着它的个性,这些个性是由它的设计、工艺、技术等多方面组成的。在梵克雅宝一个多世纪以来的故事中,造就了我们自己的个性。在这一百多年历史中,我们会汲取大自然或是巴黎的灵感,在镶嵌方面我们会有如密式镶嵌,而在腕表领域我们也有如诗意腕表等系列。对于机械腕表来说,大多是从技术角度出发,而我们则有许多来自巴黎的灵感,同时也有很优秀的技术作为支撑。
Van Cleef &Arpels梵克雅宝A Cheval高级珠宝腕表
RR:对于未来的中国市场有怎样的预期?
NB:我们进入中国市场时间较晚,这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开始。中国消费者也慢慢走向成熟,我们也在慢慢培养一些喜爱收藏的消费者。我们希望能以自己的方式来培养消费者,这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对于未来的中国市场,我们也充满信心。
RR:今年的新品中,我对锦鲤腕表的印象很深,如何评价这枚新作?
NB: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很特别的作品。这件作品来自亚洲文化的灵感,在日本文化中锦鲤有着独特的意义。它结合了高级珠宝的工艺与独具功能性的腕表。当然,它也有幸运和力量的象征。
RR:去年VanCleef&Arpels梵克雅宝在中国香港开办了珠宝学院,这样的形式在业界还属首次,这个活动会一直举办下去吗?
NB:这个项目最先是在2012年2月开始的,这会是在巴黎的永久性学校。我们会在世界各地做巡回,中国香港是最早的一批,今年6月份会去到纽约。我们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来到中国,同时我们也希望在中国开设一间珠宝学校,但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去做前期的洽谈工作,我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RR:对于VanCleef&Arpels梵克雅宝来说今年也是以“女性的力量”为整个产品的主题,你认为女性在未来的消费群体中会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NB:的确,我们拥有许多女性消费者,我们的产品还是以珠宝为主。但在珠宝学校里,我们有很多男性学生,他们热爱探寻珠宝背后的故事。所以,我相信无论男性或女性,都会对珠宝感兴趣,只是角度不一样而已。
RR:今年梵克雅宝会在中国有哪些新的计划?
NB:今年我们会有一个跟高级珠宝相关的项目。正如你看到的锦鲤作品,作品本身就能传达许多故事。还有就是春之礼赞,这是我们每年都会持续推广的活动。让我们拭目以待。
RR:老先生见证钟表行业的沉浮发展,罗杰杜彼从第一次参加SIHH到现在,有何变化?
RD:RogerDubuis罗杰杜彼第一次参加SIHH是1998年,十几年过去了,回首那么多年SIHH的确发生了很多变化。展会的规模、亚洲参观的经销商或者是媒体都越来越多。在当时,我印象最深的是许多制表工艺都是手工来制作的。大约在2001、2002年我们研发了一款结合万年历、陀飞轮的超级复杂机芯,在参加SIHH之前,我们的制表师熬了无数个日夜所研发出来的复杂机芯,对我来说印象深刻。今年的主题是向镂空机芯致敬,延续了去年向Hommage系列致敬这样一个“致敬”的含义。2005年我们制作了第一款镂空机芯,2008年制作了第一款女性陀飞轮的机芯,到了2009年我们制作了全球第一枚镂空双陀飞轮的机芯。到了今年,我们觉得罗杰杜彼对于镂空机芯的研发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我们今年希望能全面展现在镂空机芯方面的成果。
沛纳海全球CEO Angelo Bonati
意式风格的最佳代表
沛纳海一直坚持着自身的历史价值和个性,不随波逐流,限量和稀有一直植根于沛纳海的DNA。
RR:沛纳海以其独有的设计形态在业界广受好评,而且一直坚持限量与小众的路线,这样的长期坚持是如何做到的?沛纳海腕表的精髓,你觉得是什么?
AB:沛纳海一直坚持着自身的历史价值和个性,不随波逐流,限量和稀有一直植根于沛纳海的DNA。我们在观察市场需求的同时也坚守我们品牌的本身定位,例如最基本的海军腕表、大表盘设计等等这些是不会改变的,不受其他因素影响。当然腕表的本身内涵和创新亦绝不容忽视,作为高级腕表制造商我们在自产机芯研发上作了大量投入,并在新材质方面取得发展。相信此次为大家带来的新产品Carbotech腕表会得到爱表人士的关注,不仅首开先河将该材质应用于腕表的制作,每一枚Carbotech腕表各不相同的纹路也同样体现了充满个性的沛纳海风格。
RR:亚洲市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特别是在过去几年,中国市场的蓬勃态势大家有目共睹,沛纳海对于亚洲市场,特别是中国市场持以怎样的评价?
AB:目前的中国市场因为某些因素有所影响,我认为近两年甚至更快的时间就能恢复,毕竟在庞大的中国市场中,对腕表感兴趣的人群越来越多,目前已经有相当数量对腕表有深入和独到见解的腕表收藏家,我对中国市场很有信心。另外,现今的市场环境对于沛纳海来说影响并不是很大,与其他品牌相比,我们进入中国市场的时间稍晚,同时,我们也会平衡每个国家的需求,不会特别倾向于某个国家。
RR:中国香港广东道专卖店扩建重开,你觉得这对沛纳海有什么重大意义?
AB:每一家沛纳海专卖店选址都会经过精挑细选,广东道专卖店地理位置优越,对我们在亚洲市场定位很重要。据我们不完全统计,每天经过广东道的人流超过一百万,路过的人不可能忽视这家店的存在,而且专卖店周围国际顶级品牌林立,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形象推广,因而它对于整个亚太区发展都有重要意义。
RR:我们知道沛纳海在纳沙泰尔建造了一个新工厂,这对于沛纳海日后在技术上的发展有着哪些关键作用?
AB:沛纳海在高级腕表界是唯一来自意大利却瑞士制造的品牌,我们将独特意式设计与顶级制表技艺融合,为爱表人士带来与众不同的产品。全新的生产设施于2013 年底启用,新制表厂位处纳沙泰尔Pierre-à-Bot 高地,占地10,000 平方米,为此我感到很开心也很骄傲,因为这不仅是帮我们在技术上做更深入的研发提供平台,也让我们有能力将机芯、表盘、表壳等重要部件都集中在新工厂完成。特别是在产品测试方面的工序都得以在此进行,从而保证我们的研发及品质达到最高水准,直接为所有沛纳海腕表的爱好者带来益处。
皇家橡树系列风情腕表
忠于传统的时间工匠
对爱彼来说,最伟大的遗产应该是独立精神。这份独立精神从14世纪开始就引领着侏罗山谷的先祖们,把这片贫瘠的土地建设成世界上最繁荣的地区之一。
RR:在聊爱彼之前,我想了解另外一个问题。你认为瑞士钟表的发展有几个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有哪些成果?
SV:这是一个很大的议题,我可以简单阐述一下。整个钟表行业起源来自中世纪末,许多人要去教堂祷告,但他们常常忘了时间,从而发明了一个报时这样的工具。之后,钟表演变成一个十分尊贵的物件,当时钟表特别为国王、皇室贵族做设计,从而慢慢演变成为天文等领域设计钟表。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来自告知时间,另外在当时也是一种财富、权力以及学历的象征。这也是最初期的一个演变过程。无论在欧洲还是中国,也是有很长的历史。包括我们的水钟,用水来计算时间。在当时,整个欧洲有两个宗教信仰的斗争,导致有战火。许多有信仰的人会四处逃散,他们就来到了瑞士,来到日内瓦。这些人他们有很好的技艺,他们只希望制作钟表的一部分,这样的话,他们要寻求来自山谷里人们的帮助。他们就来到了汝拉山脉的侏罗山谷,这也是爱彼的诞生地。在瑞士有许多不同规模的腕表品牌,最好的制表师就是制作复杂功能的腕表。而侏罗山谷便是孕育制表师最好的摇篮。
RR:我知道你正在筹备爱彼博物馆“创始人之家”,能否透露一下这里面会有哪些有意思的东西?建筑风格又是怎样的?
SV:我们现存的博物馆,是我们品牌两名创始人最初的地方。这里除了博物馆之外,还有许多复杂功能的制作室。我们全新的“创始人之家”,将来还是在第一个建筑里,但我们会将它延续到另外一个建筑中。它会阐释传统与创新的两面,整个建筑我们通过了一个设计竞赛,它融合了传统建筑也结合了超现代感的元素。
RR:皇家橡树作为爱彼腕表系列中的代表,你在负责皇家橡树展室时是如何将系列的精髓表达呈现出来的?
SV: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皇家橡树在整个爱彼历史上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一系列我们也有很多里程碑式的作品,按照时间的脉络将这个系列的发展显示清楚,其中包括首枚皇家橡树、首枚皇家橡树离岸等等。
RR:爱彼历史遗产与博物馆总监,你觉得爱彼历史中流传下来的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SV:对爱彼来说,最伟大的遗产应该是独立精神。这份独立精神从14世纪开始就引领着侏罗山谷的先祖们,把这片贫瘠的土地建设成世界上最繁荣的地区之一。作为世界上唯一始终由创始家族管理的高级制表品牌,爱彼在此定居数百年,传承不渝。独立精神推动着爱彼的开拓创新、不懈创作。也是独立精神,让爱彼在挫折与失误中读懂责任与自由的可贵。
朗格: 坚持的力量
对于传统制表的坚持与发扬,一直是朗格制表精神的不变信条。
RR:今年再次推出三问复杂功能腕表,而且以“十进制”这样的全新方式来演绎大复杂三问腕表,是如何构思的?
FG:三问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复杂功能,一直是顶级品牌努力的领域。朗格也是如此,而因为我们总是出其不意,希望能研发一些市场上没有的东西,因此大家都很期待朗格能推出一些更有意思的三问作品,这一次的Zeitwerk Minute Repeater相信不会让大家失望,首次结合机械跳字显示和十进制三问装置,我们也很骄傲地告诉大家,不同于传统的三问报时,这是朗格首款报出时、十分及分的腕表。
RR:今年推出的新品并不多,只是在原有基础上,对于一些表款细节进行改良,这是出于整个市场大环境的需求考虑吗?
FG:你确实可以发现如今的钟表行业整体上面临着一些挑战与不确定性,所以大家都会有所考量各自的定位与市场,从而有计划地推出新品。但对于朗格而言,产品从研发到面世需要经历几年的时间,所以现在推出的新品基本上是按照我们的规划进度来进行的,并不是根据市场的风向。正如你在我们的展厅里可以看到“Never Stand Still”(永不停步)这几个字,看似简单、行之不易。朗格一直在脚踏实地践行着。比如Lange 1,它是朗格重建后推出的第一批表款之一,已经诞生20年了并且非常成功。这是我们最重要的一个系列,也是朗格的门面,当我们决定要对Lange1进行细节改动时,可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曾经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在当初朗格重建时我们的知识和技术已经达到了今天的水平,我们会怎样做这款表?然后,全新的Lange 1便诞生了。我们在保留原有设计的基础上,对机芯进行了改良,比如它拥有了更大的摆轮、表厂自制的游丝,同时现在的大日历终于可以瞬跳了,这样的变化也是为了更大限度的提高腕表的性能,但这样的变化对于普通消费者来说是观察不到的。
LANGE 1
RR:在你接触的客户群体里,中国消费者处于怎样的位置?他们的消费习惯有何变化?
FG:整体来说,中国消费者在对于钟表的理解方面今非昔比。而朗格的消费者一直是对于钟表有着更为深厚的理解、当然消费实力也在金字塔尖的人群,这个部分的人群已经不是可以用地域来划分的了。消费习惯上面,今天大家越来越依赖通过网络来了解一个品牌。
RR:女性消费者在朗格品牌中有多大的比重?朗格也有推出一些女性表款,接下来会有何计划?
FG:朗格向来都不是以女表为主的品牌,但我们发现其实许多女性非常喜爱朗格,其中亦不乏一些实力雄厚的女收藏家。从市场的角度,我们也希望能有更多适合女性佩戴的表款提供给女性消费者。但是,由于我们有限的产量,能够满足现在的消费者已经是很理想的状态了。而从另一方面来说,我们的不少女性消费者都在佩戴朗格的男表,比如Lange 1、Saxonia等,那让她们看起来非常酷。
RR:“钟表与奇迹”是针对亚洲消费者而举办的表展,朗格会如何将WW和SIHH进行划分,今年在WW上会有哪些新的计划?
FG:今年是费尔迪南多·阿道夫·朗格先生200周岁诞辰,我们也在为这个特别的日子计划一些新的项目,希望能将朗格精神传递给更多的亚洲表迷。我先保密,到时候给大家一个惊喜。
积家:新时代新机遇
对于积家来说,处在一个需要急速发展的状态。今年,我们希望将整个销售网络有一个质量上的提高与更新……
RR:奢侈品在亚洲是一个很重要的市场,对于积家而言,如何定义亚洲市场?
马:我们相对其他品牌进入中国市场稍微晚一些,但我们大概在六年前进入到一个全面发展的状态。在开店的状况来说,也是一个比较稳定的数量。
RR:现在的女性腕表市场越来越受重视,积家一直都有推出许多女性经典腕表,你觉得现在的女性消费者在选购腕表时有哪些变化?
马:在过去几年,女性对于腕表偏好也有了改变,以前对于一些方形表或是石英表比较喜爱,慢慢对于大尺寸表相对喜欢。现在女性又对于复杂功能感兴趣,但对于女性来说搭配还是最重要的,将功能与设计巧妙结合,我想会是最受女性喜爱的。
RR:中国市场在经历了前几年的蓬勃发展,这几年态势有所放缓,中国市场作为腕表业界重要的市场之一,你对未来的发展有何评价?
马:中国消费者不光是指在中国,中国消费者是一个全球化的消费群体市场。最初的客户群体可能只集中在上层经济人群中,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大部分人群可以自己支配更多的钱,他们希望去追求一些有品质的产品与生活。他们有着自我纠正的功能,对于总的来说,我们的市场份额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现在趋于更为稳定的发展。这也不会像以往井喷式地增长,我们更期待像现在更稳定的良性增长趋势。现在瑞士法郎上调,这对于中国行业的影响较大。但对于中国或是整个亚洲市场来说,会因为汇率的变化价格缩小了。而从今年来看,我们的定价是低于整个欧洲的系统水平,由于瑞郎的价格上涨,导致整个欧洲价格的增长。对于亚洲市场客人来说,是一个利好的消息。
RR:今年,积家在中国市场会有哪些新的计划?
马:对于我们来说,需要急速发展的状态。今年,我们希望将整个销售网络有一个质量上的提高与更新,最近,我们有一个新的概念与品牌的视觉方向。我们会将旧的店面进行更新换代,对于店铺的形象与质量是重要的计划。还有就是我们与电影节的合作,再有就是与二三线城市的合作,进行一些展览接触更多的客户,让他们对积家品牌的文化历史有更深入的了解,这是我们最主要的计划。